真的？
巨人显然看出来了张扬心中的疑问，而且他是无尽虚空意志的化身，世界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眼中，都在他的心中，就算是张扬也绝对逃不开他的掌控，“你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，或者说都是真的，和你解释你不懂，因为你不是无尽虚空，也不可能成为无尽虚空，只可能成为无尽虚空的伙伴。”
“一个世界中，除了无尽虚空的意志之外，必须一个不一样的生灵存在才算完整。才有超越的可能。”巨人继续开口说道。
张扬一句话没有说，因为他心中所想的一切都在巨人的心中，说和不说其实都是一样的，因为巨人能明白他的疑问。
“你来自哪里，你的记忆我现在都不能给你，给你对你也没有任何的帮助，其实你不知道，这个世界只有我们两人又意识的生灵，其他的一切都是梦境，都是虚幻和真实，不是确实存在的，就如你闭上眼睛，你眼中的世界会消失，当你睡着了，一切都化为虚无，可你睁开了眼睛，有了意识，世界重新在你眼前铺开！就如他们！”巨人说完，眼中一道灰色光芒闪过。
行我素和神秘人出现在张扬的眼前，巨人继续开口说道，“他们可以所示虚幻和真实之间，产生的最好的个体，他们已经快要从虚幻之中走出，成就你我这样的真正意识，可以长存的意识，就算虚空毁灭，可以在无法言语的虚无中生存的个体。”
张扬忍不住一把将行我素从巨人的手中接过来，行我素被他送走，而且行我素说自己是在另一个时空之中，可巨人却告诉张扬，一切都是虚幻，而行我素之上从虚幻中走出，快要真实的存在。
“其实神秘人是我的儿子，所以他才有这样的的可能，从虚幻中化为真实，就如你的儿子一样，你的想法没有错误，时间不是一直往前流淌的，而是一个圆圈，不断的轮回，你现在做的事情，或许在很久很久之后，你会觉得是你要做，但是还没做的事情。”巨人继续开口说道。
“你说我有真实的记忆，也很可能是你弄出来的假的记忆！”张扬沉声开口说道，他不能接受巨人的说法，如果一切都是虚幻，那虚幻之中的一切都是假的，自己的亲人是假的，爱人是假的，只有一个儿子可能是真实的，这样的想法简直让张扬感觉崩溃。
感觉自己的一切都是没有任何的意义的，都是被无尽虚空的意志安排的，或许可以说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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